第(3/3)页 “我……” 黄鸿被这突如其来逼问,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反倒是主持席位端坐的孟谦易,在听了这些话后,整个人都阴沉到了极点。 江千越看似在逼问黄鸿,实则是在嘲讽他孟谦易。 眼见江千越成功转移了话题,乌魁山急忙道:“巧舌如簧,可你戏谑……” “荒谬!” 江千越一挥手打断对方,直接以攻代守,“江某虽说玩世不恭,也曾放荡形骸,但也不曾作出龌龊不齿的行径!” “哈哈哈!” 乌魁山被气得大笑不止,“好你个江千越,今日乌某算是见识了何为死鸭子嘴硬,众目睽睽之下才,难道你还要狡辩不成?” “不错!真是令人不齿!” 在孙仲翔与黄鸿的附和下,众人也纷纷指责江千越。 “不曾做过,何来狡辩一说?” 江千越环视众人,最后将目光看向珠帘后的琴台,“江某不久前大病一场,且险些丢了性命。” 黄鸿不解问:“那又如何?” “醉春楼太过销魂,江某少年风流,以至于过度透支身子,后来经过多番调养才逐渐恢复,但这腰……” 江千越双手叉腰,特意扭动了几下,一脸沮丧道:“哎呀太剧烈了,虽说江某身体强健,但还是闪了腰骨,所以按照医嘱,会时常扭动几下,以便于缓解腰酸背痛。 啧啧啧,黄兄你没试过,又怎知这其中滋味?” 江千越说这话的时候,还特意将目光瞥向琴台,这让黄鸿气得是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咬死对方。 “哦对了,云翠,上次……罢了!” 江千越对韩云翠欲言又止,随后又有意无意避开乌魁山。 “你……我……” 一开始韩云翠还一脸懵逼,但聪慧的她瞬间明白了什么,又见乌魁山眼神怪异,她此刻恨不得上前挠死江千越。 与此同时,江千越向周孟二人拱手,一脸正气道:“晚辈虽不通文墨,但也深知礼义廉耻,岂能做那种伤风败德之事,还请明鉴!” “二位夫子,学生要与此人论一论诗文。” 没等周孟二人表态,乌魁山终于不再坐视,要与江千越当面了结新仇旧恨。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