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赵一粟被长枪顶着重重砸到了擂台的结界上! 台下观众爆发出一阵诧异的惊呼,春夏和代桃已经不忍心看了,缩着肩膀微微眯起眼睛,像自己中枪了一般的疼。 若是一般的擂台赛,这么重的招数,修士必然会穿越结界从擂台上跌落,如此便算是留在擂台上的那个人赢了。 可是他们不知道,阮香琳已经在擂台上原本的结界内又加了一层,就是要把赵一粟钉死在擂台上! 赵一粟没有落下擂台,被他们当成了一种誓死反抗,毕竟引火盾还挡在身前,即便被乌金枪刺穿了,还在为自己的主人苦苦支撑着。 双方在擂台上形成了僵持,阮香琳还在不断加深捅刺的动作,引火盾则爆发出剧烈的火光。 阮香琳不明白,这一枪本该贯穿赵一粟的灵海,可是为什么?明明扎进了赵一粟的腹部,却对她的灵海毫无影响。灵海本是修士最脆弱的部位,怎么就是捅不穿呢?! 赵一粟感觉到腹部传来的刺痛,是鱼妇之鳞形成的保护膜在为她坚守最后一道防线。 若不是有赛前江云尘给他的那片鱼妇之鳞,仅靠原本的半片,灵海早就被捅穿了。 现在虽然没有穿破,但剧痛感丝毫不少地传递到身上,坠得她太阳穴一鼓一鼓地疼。灭魂丹感应到了空隙,正朝她灵海中薄弱的地方向外冲撞—— “噗。” 赵一粟喷了一口血,感觉自己动弹不得,灵力不听使唤,连基本的防御招数都使不出来。 阮香琳发觉自己扎不穿她的灵海,又怕松开长枪会让赵一粟死灰复燃,于是以左手的钩子持枪,右手重新开始结印。 远远的,江云尘也跟着重新结印,雷光在他指尖缠绕,起落之间无比凝重。 赵一粟被高高扎在结界之上,目光飘忽,居高临下,于是轻而易举地看见了远处站在屋顶上的那个人。 江云尘一袭白衣,如降世之仙,正认真地结着一个法印,随着金印渐渐成形,她似乎能听见印上的威威龙鸣之音。 不,不可以。 如果让江云尘插手救人,那天行大比的公平性就完了!他也会跟着失去比赛资格,五品冠军的名额定会旁落别家。那数不尽的灵石奖励……岂不都彻底跟自己无缘了? 赵一粟都快疼死了,想着的还是灵石,真令她自己都哭笑不得。 都说人活着要有信念,信念是在绝望之时留存的最后一丝火种,能在一片死寂的内心燃起星火,这星火能指引方向,能重燃生命,并终将化作燎原之势乘风而起。 赵一粟没想到自己这时候萌生出的信念居然是灵石。但总之,这抹信念在剧痛之下唤醒了她的理智,让她眨了眨眼睛,模糊的视线重新聚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