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滚出去!”景昌帝怒道。 两人跪退出去,到了门外,杜公公小声问道:“师父,为何不让徒儿叫禁军乔装去?” 翁宝公公冷睨了他一眼,“若皇后是在宫里,或者是在别处,又或者是派别的人去,也都还行,但皇后在萧王府,萧王府岂是容易进得去的地方?且派禁军去这样的主意你是用屁股想出来的吗?你以为蜀王真掌握了禁军?他不过是挂了虚名,禁军是梁时管着的。” 杜公公被点醒,连忙道谢,“亏得师父点了徒儿,否则出了事,陛下一定迁怒于徒儿的。” 翁宝公公摇摇头,“都在御前办差这么久了,还不机灵些,总想着争出头冒尖,你这样的一般死得早。” 杜公公赔着笑脸,“多谢师父教训。” 翌日一早,旨意抵达吴家,赏赐了千金和绸缎二百匹。 却只字不提昨日朝堂上发生的事情。 大学士没有亲自出来接旨谢恩,是隔着门听儿子转述的,听完之后,一言不发,门也不开,继续绝食。 而今日一早小报便满天飞了,说蜀王云靳风得了疯症。 前情后因也说都明明白白,说先是因对恩师落大将军感到愧疚,在他战死之后竟然悔婚另娶,之后蜀王妃怀着孩子被重伤,差点一尸两命,他惊吓忧思过度,脑子便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出了问题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