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烟雾那般浓，甚至有很多都呛进了他的肺里，但是他感觉不到，再难受也感觉不到。 纵然失望，纵然悲伤，不归还是想尊重奈何的绝对。对奈何，他毕竟是不忍的。 白衣用无义割破了自己的手腕，他把喷出的鲜血灌溉在无义的刀锋上。饮足了血液的无义，刀柄上的彼岸花开了，而刀面像是在和什么共鸣似的，颤抖个不停。 莉莉丝甜美的嗓音，却不带感情地叫出柳三千的名字，稍显得有些怪异。 朱重九依然没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但他知道的是，今天他的脸丢大了。 他并没有在大闹一场后，有所好转。行动有如一具行尸走肉，别人的话他更加听不进去了，只沉浸在自己的一方世界，和他在长安沈府最后的几日一样，没有神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