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林澈没有说‘国运论’,或者解析‘王朝周期律’,反而问起了气温。 “冬天的气温?” “似乎这几年的冬天比以往冷点之外,好像也没什么变化,感觉差不多。” “先生不是本地人,可能有所不知,应天府的温度差不多就这样,正常的。” 朱樉也没怎么思考,随口答道。 可是说完转念一想,感觉自己好像抓住了什么重点。 “先生您的意思,难道这气温跟‘国运论’和‘王朝周期律’有关系?” “不错,确实有关系。” 林澈赞赏的看了眼朱樉。 这小子能抓住一回重点,真不容易啊! “先生我不明白,这冬天的气温和‘国运论’何干?” “所谓瑞雪兆丰年,冬天冷了下雪也厚,这不是祥瑞之兆么?” 虽明白了林澈的意思,但朱樉还是不了解其中根本,蹙了蹙眉,继续发问。 “你觉得气温正常吗?等我说完,你就知道哪里不正常了。” 林澈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朱樉,继续道: “关于气温和‘国运论’的关系,你接着往下听就能明白,现在先不用管。” “你再算算各朝各代的国祚有多少年?” 林澈没有立即向朱樉解释其中缘由,而是又抛出了下一个问题。 这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将朱樉搞得眼花缭乱目不暇接,饶是如此还是思索了一番。 幸好在大学堂那些大儒们讲王朝时,他还算感兴趣,对林澈提的问题不算陌生。 要是让他回答儒家经典,他一准打不上来。 思索片刻,朱樉回道: “各朝各代不算复辟,和二世而亡的秦隋的话,长的约莫三百年,短的差不多就百来年。” “林先生,莫非这与气温有关联?” 朱樉知道林澈不会无缘无故抛出问题,其中定然饱含深意。 “你觉得有没有关联?不用觉得我或许有深意,就按你的理解来说说,为何这些朝代的国祚没有一个超过三百年的?” 林澈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将这个皮球又踢给了朱樉。 “既然先生让我说,那我就说说自己的拙见。” 朱樉见状只得细细琢磨一番。 “古之朝代最盛者,无非盛唐强汉。” “唐之败亡的主要原因是唐玄宗肆意分发权力,各地节度使权力大增,对治下土地已经彻底掌握。” “所以导致唐朝各地国中之国层出不穷,安史之乱更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