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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量总数恒定，福德仙人所在世界成长，另一个自然而然就会衰弱。

    所以站在更高层面来看，福德仙人也只是对自己世界的众生不曾掠夺，对另一个世界来说福德仙人也不过是一只吃羊的饿狼，站在荒古神圣的角度往下看，众生不存在无辜的良善者。

    万物的本质就是黑暗的掠夺，然后依靠掠夺来的资源进化。

    上到世界下到修行者，不存在让所有生命都认同的善。

    存在掠夺，自然就存在被掠夺的对象。

    被掠夺的对象，自然而然会产生怨念渴望翻身成为掠夺者。

    成长的婴儿，在一个个世界中汲取这些怨念和渴望。

    当婴儿成年的时候，本身已经成为一个无数众生万物怨念和恶念的聚合体。

    依靠赵牧曾经的一点真灵为养分，身体内开始诞生出最原始最纯粹最黑暗的真灵，被抽离的属于赵牧的记忆和智慧，也在这一刻融入新生的真灵和新生的身体之内。

    通过这样的融合，赵牧完成了一次死而复生。

    真灵就是生命的根本，这个定义源自于被起源虚空吞噬的现实宇宙。

    最后延续到了数据宇宙，但是在他看来这只是别人的定义，他给自己设定了全新的定义，他的记忆和智慧才是根本，他的真灵跟灵魂和身体一样，都只是承载记忆的工具罢了。

    如果现在有人杀掉他的身体，那么他能通过真灵重塑身体。

    如果杀掉真灵，按照荒古虚空的定义一个生命就会彻底死亡，纵然这个生命死后还能复活，前提也要是真灵没有彻底不复存在还有一丁点存留，否则就算复活过来也只是具有原身记忆的新生命。

    但是对他来说，真灵已经不再是致命弱点。

    纵然他的真灵被完全摧毁，只要他的记忆还存在于世上，只要还有生命记得他，只要还有文字和图画留下他的存在痕迹，任何能证明他存在过的事物都能让他重塑真灵死而复活。

    当然这只是理论上，他只有超越荒古神圣才能做到这种程度。

    到时候就算起源和科菲杀了他的真灵和身体，就算他们毁掉关于他的一切痕迹，那么只要科菲和起源不删除自身关于他的所有记忆，他就能通过起源和科菲记忆中的他进行复活。

    这是他给自己准备的保命能力，因为他根本没有十足把握能赢起源和科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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