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爱之马杀鸡的原理是将劲力打进别人的体内,从而起到破坏内分泌的作用,可是现在这种直接打不进去的情况他还是第一次遇到,想来想去只有一种可能,这家伙手臂. 带着不甘他顺势扯下了那家伙的一整条袖子,看到的却是干瘪、漆黑的一条手臂。 黑管也察觉到了他这边的事情,急忙开口,“忘了说了,你那招没用。” “他们家的人从小学习剑术,在成年的时候都会用秘法屏蔽掉手臂上所有不利于挥剑的东西,虽然惨绝人寰,但是效果却不错。” 由于分心说话,背后又被留下几道不浅的伤口,这些小日子的剑仿佛有灵性,每一次的攻击即使已经被躲开,可依旧会被以各种刁钻的角度砍中,这让他一阵头大。 “这么狠?”王震球愕然。 黑管瞪了他一眼,一副看乡巴佬的样子,“还有更狠的,在使用这个秘术之前,他们要先确认资格,就是所谓的血性,在小日子的贫民窟举行【百人斩】比赛,只有取得名次的人才能获得使用这个秘术的殊荣。” “至于为什么要保持血性,又为什么觉得百人斩是殊荣,这个” “草!”现在的王震球是有些崩溃的,本来准备作为吹响反攻号角的一击,现在不但彻底失效,反而成了小日子的机会。 小日子可不会和他客气,剑锋一转,木盒上的线已经被挑断,下一秒盒子出现在了他们的手里。 木盒到手,那个小日子狂喜,甚至都没有看一眼就直接举刀砍下,势要将所有的威胁扼杀! 刀锋上波纹一般地炁开始不断流转,而且越来越浓郁,王震球似乎听到了那起伏的涛声,似乎真的有无尽的波涛不断向他发起冲击。 那小日子眼里似乎已经看到了家主的嘉奖,似乎已经看到了自己立了大功之后的青云直上,现在斩了这个狡猾的狐狸,所有的功劳都将就此定格! 他的眼里仿佛已经看到了王震球在他的刀下成为一片碎肉,想到这忍不住狞笑一声。 “石川流!” 这就是石川家族能够屹立在所有日本势力之上的资本! 可下一秒,剑锋了下来,停在了王震球头上不到十公分的地方,再也无法压下去了。 即使这样,那澎湃的浪潮也将王震球拍得晕头转向,有些茫然地抬头,只看到一只干瘪到没有一丝水分的手臂牢牢将那剑钳制在了手上,无论那武士怎么用力都似乎撼动不了分毫。 顺着手臂往上,他终于看清了来人尸的模样,干尸一样的身材,身上松松垮垮地披着不知道哪个朝代的衣服,脸上的皮肤甚至有好几处都已经露出了白骨,看起来极为瘆人。 只是在这干枯的尸体上却不断发出蒙蒙的黄铜色光辉,时隐时现,像是皮肤上的纹络一般,这就是柳家现存唯一的一尊铜尸! 看到这里,王震球终于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索性直接躺倒就睡。 “纳纳尼?” 小日子忍不住瞪大了眼睛,无论如何也不愿相信眼前看到的这一幕。 这是石川流,是石川家族的家传绝学! 他很清楚着一刀有多大的威能,别说是人了,就算是山也不一定能抗住这海啸一般地冲击! 可是现在给她的那种感觉就像是一股翻涌的海啸,势要毁天灭地,可是却在浪最高的那一瞬被人用一只手生生掐灭! 被握住的刀像极了他被攥紧的心脏,那种窒息的感觉让他身子都变得僵硬。 但是铜尸可没有给他解释得心思,另一只手掌轻描淡写地拍向他的胸膛。 好在这小日子身边的同伴及时出手,提刀为他格挡,可是他却不知道这一挡成了他的催命符! 澎湃的巨力在一瞬间爆发,那是一种被山碾压而来的感觉,他都还没来得及去思索两个人就一齐被打飞出去数十米远,甚至路上还撞倒了之前被粟米定住的那两个人才勉强停住。 首当其冲的那个小日子猛地咳出一口鲜血,所有小日子的眼神变得无比惊骇。 因为不只是一尊铜尸! 在黑管那边足足八尊铁尸直接将黑管从生死之间拉了出来! 除此之外更是有十尊铁尸还没有一点动作,在外围更是足足有三十多个柳家人和几十尊凡尸,几乎将整个战场包圆。 随时准备奔赴战斗! “管儿啊,伱们的工作有疏漏啊,都让小鬼子到华中来了。” 黑管脸上的疲态已经有些明显,可是依旧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向柳古,“柳叔.” 华中是他的地盘,对于这个曾经的地头蛇他再熟悉不过了。 不像其他门派,湘西柳家给他的印象就是随和,低调,安稳。 甚至自从他上任临时工之后,连一件和柳家相关的事情也没有处理过,甚至他在柳家范围之外都没有看到过任何一点柳家使用异能的痕迹,这是极为不可思议的。 柳家是一条龙,所有异人都会忌惮他曾经的赫赫威名,那可是曾经湘西不变的神话。 但却是一条没有一点脾气的龙,什么都是得让且让,不和任何人争执,不给公司添一点麻烦,甚至公司不少部门的得寸进尺柳家给他们的答复也只有一个:配合! 也正是因为有这么一个无比配合的地头蛇,他在国内基本没有工作可以干,才会被一次又一次地派到国外去干活,有时候他都盼着柳家能做点妖,让他这个华中临时工不用满世界跑,所以才会在回来的路上看到柳家有情况第一时间赶过去。 但是今天 不过很快他就想明白了,今天这个战场全都是为了那一把刀而来的,他们柳家也不例外。 随即苦笑一声,“我还以为柳家真的是无欲无求呢,原来” 他还想说什么,但是柳古却只是笑着摆了摆手,“管儿啊,我八岁那年学会了一个词叫,鬼子来了。” “可那时候才八岁,懂什么叫鬼子?”说到这里他忍不住轻轻笑了两声,眼里充满了悲痛和缅怀,“直到.” “直到一张照片送到了我的手中。” “照片里我父亲、我大伯、我三叔、我八叔的尸体被排成一排,堆在像山一样的尸体堆上边,一个十多岁的孩子将一把刀架在他们的头上,笑容狰狞,彰显自己的胜利。” “直到尸骨堆到了我家门前,血水将黑色的大门染成了血红。” “那时候的我才知道,什么是【小鬼子】!” 他的声音逐渐平静,甚至还笑出了声,但是满脸的泪痕显出他内心的波涛。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