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本官还是那句话,本官不清楚你们在说些什么,看你们仪表不凡,一定是饱读诗书,看刚刚的模样,显然是有下属同僚,都是在朝为官;都是为官家做事,你们为何要死咬着我不放呢?” “呵呵呵呵~~~~~”聂寒风听到这话都没忍住笑了起来,只是这笑意不曾到达过眼底,甚至眼眸中泛着令人胆寒的冷意,聂寒风给人的感觉一直都是纨绔子弟,整天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这是夏梓曦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聂寒风,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以前从未真正的了解过她这三个舅舅;竟然不知道自家舅舅竟会如此伪装。“同朝为官?同僚?我没有听错吧!你到现在还没有认清自己身份,是不是我二哥说得太含蓄了,让你没听明白;那不如我简单直接点告诉你。” “你,你,你想说什么?”王富贵面对依旧是一副笑脸的聂寒风时,不知为何会心生胆寒。 “你,王富贵,根本不是此处的官员,你根本就是冒名顶替的冒牌货,怎么样?有说错吗?” “你,血口喷人!”像是猫被踩到了尾巴,被人戳破了痛处,撕开了伤疤。 “真是不见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 “我觉得应该是死猪不怕开水烫才对。”一向严肃话不多的聂寒冰此刻也是语出惊人,夏梓曦也是惊讶地转头看向他。“老二,直接将那位证人带上来,让他们好好对质一下。” “说的也是,顺便让我们这位赵公子好好看看,自己巴结的是个什么东西。”聂寒江传唤了一位士兵,吩咐了自己的要求。他是觉得他们出来的时间实在有些长了,再耽误下去,只怕老太太就要派人来寻了。 “小曦儿,你可知错?”聂寒冰依旧一脸严肃,转过脸来面对夏梓曦,可很显然言语中语气缓和了很多。 “啊?大舅舅,曦儿不知所犯何错?”夏梓曦一脸茫然看着聂寒冰。 “你这丫头,一大早忙活那么多早膳,又出门那么早,早出门就算了,就带这么两个小丫头出门,还这么长时间;不知道我们会担心吗?”聂寒冰在夏梓曦额头上敲了一下,随后一脸嫌弃的手指着门边不远处的琉璃和琥珀。似乎感觉到自己被人嫌弃了,琥珀和琉璃相互对望了一眼。 “大舅舅,我没有去人烟稀少的地方,而且这青天白日的,谁敢啊!”夏梓曦仗着三个舅舅是带兵的将军,自己也知道自己已是从地狱里走过一次,重生回来的人,有些天不怕地不怕,就差没把‘我不怕’这三个字刻在额头上。 “青天白日?所以你不怕!”聂寒冰很明显被气到了,从轻敲额头直接变成了揪着她的耳朵。“这么长时间没管你了,是当我这个舅舅管不了你了吗?” “哎哎哎~~~~舅舅,大舅舅,错了,错了,曦儿没有这个意思。疼~~~~~”聂一鸣曾是护国大将军,按理说他的三个儿子可以顺理成章地继承他的衣钵,可他们三个偏偏非要从大头兵开始,长年累月下来,三个人全身上下除了脸没有损伤外,大大小小伤痕遍布,双手因为长时间使用兵器,从开始白皙修长练到满是伤痕水泡直至现在的十指布满茧子。当那满是茧子的手指揪着夏梓曦白皙的耳朵时,才这一会儿,那只白皙的耳朵就被附有茧子的手指摸出了红印。 “你个莽夫干嘛呢?”聂寒风听到夏梓曦喊疼,转头就瞧见聂寒冰揪着她的耳朵,走上前来,皱着眉抬手将其拍掉。“你看看,你看看,这耳朵都被揪红了,再过一会儿估计就出血了。” “我教育孩子呢,你干嘛!有你这么惯着的嘛!” “教育?你这是教育吗?这是咱外甥女,不是你带的兵。” “我带的兵?你要不要听听她刚刚说了什么?” “小舅舅,我只是觉得我没有去人烟稀少的地方,而且青天白日的,有你们在城中坐镇,我不怕的。” “额········”聂寒风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这丫头怎么这么说,虽说坐镇城中,但这也是在京中,天子脚下也不能这么张扬。’ “我说得不对吗?” “对,也不对。”聂寒江微微弯腰,让自己视线与夏梓曦平齐。“咱们家已经让官家有些顾忌,我们现在不在荆州,有无数双眼睛盯着咱们家,估计正盼着咱们出错,所以你的行为举止不能过分张扬。”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