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九章 晠-《嫁权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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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宁又翻白眼,“可王妃暗中与人通奸怀子,本来就名不正言不顺不是吗?还讲究有几个男人?是不是娼妇?”

    长阑被她说得噎住,看向李清懿:“奶奶说呢?”

    李清懿的神色已经在两人的斗嘴中恢复如常,她斟酌着说道:“虽然长宁的想法有些……难以启齿。但咱们换个角度想想,林间月若是别人的棋子,为人所操纵,似乎没有自己做主的权利,两个男人,不是比那些被送入青楼卖笑卖身千人枕万人尝的探子要强得多了。而且,只要顺利怀上身孕,就能成为镇北王妃,下半生都会过得有尊严有体面,那些不为人知的丑事只要不被人发现,就等同于没有发生过……”

    长宁连连点头,“就是,我就是这个意思!”

    长阑撇撇嘴,“我还想着,说不定背后那个神秘人,就是公孙意的生父,而王妃与他是真心相爱,到镇北王府做这个寡妇,只是为了帮自己的男人成就大业……”

    长宁嘲笑她,“你的确不适合看话本,你适合写话本!”

    长阑又去揪她的耳朵,长宁连连闪躲,扯动伤口痛得嗷嗷大叫。

    李清懿却在认真地想长宁的话,决定跟秦增商议一下此事,看他怎么说。

    想到要商量,李清懿的脸又红了。

    秦增白日在外面忙碌,但夜里回来得再怎么晚,都会在李清懿身边睡下,如果她睡了,他就轻轻抱她入怀,如果她醒着,二人就会相互交换消息,商量一下接下来的打算,只是商量着商量着,秦增就起了念,往往要将她折腾到半夜。

    待到了晚间,李清懿用过膳秦增还没回来,想必今日又要晚归,她自去更衣洗漱,然而等她沐浴出来,秦增已经换好了素白中衣,坐在灯下捏着茶盏,翻看她案头乱七八糟的书卷。

    其中,正有长宁献上来的那本,用来给她发散思维的《怡情记》。

    李清懿心下一窘,虽然她还没来得及看,但故事的主人公是公主与面首,话本名字又叫做怡情记,可想而知,就是公主养面首以怡情,这内容……

    秦增一抬头,就见她乌发微湿,面颊绯红,一身素裙俏生生地站在那里。

    手心里的怡情记瞬间有些发烫。

    “过来。”

    李清懿见他那副似笑非笑的模样,心中更窘,“那书……是有缘故的。”

    她当下将下午与丫头们所说的话简单解释了一遍,说道:“若真如长宁说的那般,之前说不通的地方便都说得通了,大爷觉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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