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春丫把张氏拉到一边,跟她娘解释,“首先,我不是反对我爹去跟闵掌柜和谈啊,虽然我觉得谈是谈大不拢的。您想要是我爹跟闵掌柜谈不拢的话,我们这铺子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关了呗,回家种地算了。”张氏也略显无奈。 “咱们种地现在连树苗都还没来呢,别说产生效益了,之后耕种要产生的费用,估计都得靠这铺子和卖鸡的钱贴补呢,再说这铺子花了那么多精力,说关就关,您能甘心?”没有这铺子,他们还得另想生计,问题这个漕帮的事儿不解决,要另找生计,估计也不容易啊。 没创过业的张氏此时也是一筹莫展,“那除了去跟闵掌柜谈,还能怎么办?” “您想想啊,咱们到现在为止认识的人中,能跟漕帮说上话的,有谁?” “就卢县令一个吧?但是那卢县令不是都不见你爹吗?” “那是因为我们对他来说,没有利用价值,所以没必要见我们。” 张氏被春丫说的没了耐心,“你有话就赶紧说,这说话怎么跟做事一样的,东一句西一句,你到底想说啥?” 停顿了一小会儿,春丫整理好了思路,跟张氏说道:“不知道娘你有没有注意到,那天我们去卢县令他们的寮房,那房间颇大,且里头的用具,小到茶碟,托盘,大到花瓶摆设,都不是寺里的普通摆设。” 被春丫这么一说,张氏好像也想起了那夫人和老夫人房间里,的纱帐坐垫之类,都非常的精致,虽然不知道春丫要说啥,但还是点头道,“你继续说。” “那些摆设,大多应该是卢县令家自己带来的。虽说一般大户人家出门都会带些茶碟衣物,但谁家像他们那样带的那么齐全啊?所以我大胆的猜想啊,卢县令家应该就是长包了这寮房的。 可为什么要长包寮房呢?就两个可能,要么是一心向佛,要么是有强烈的某种所求而未得。如果他们的确一心向佛,那我们就玩完儿,趁早收拾包袱回家种地,反正您还有200两银子,够我们折腾一阵儿了。如果,是有所求,那就看看我们是不是能有这个运气,能应了他们的所求。” 本来听的认真的张氏,越听越觉得白瞎了她的认真,"呵呵,我也真是服了你了,咱们都这样了,你还哪儿来的信心能应了卢县令家的所求?!" “欸?您别不信,人家说运气好的人吧,就顺手放个笔,就能放在文昌位上,顺手放个钱匣子,就能放在财位上,我吧,别的没啥,就是运气还不错,我这就去问问和尚去,安远寺属他最闲,要是整个寺里谁能知道卢县令家的小秘密,那就非他莫属了。”他们可是一起吃过瓜的瓜友,小道消息什么的,和尚肯定知道不少。 至于让和尚帮忙解决漕帮,春丫倒是没想过这事儿。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