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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逸臣点头：“所以，现在不杀他们。”

    “那就只有两种可能，一种是他们交代了，一种就是他们被杀了，不管是哪一种，都会留下线索，不是吗？”

    “我男人就是聪明。”

    南逸臣忍不住噗嗤笑了：“睡觉。”

    接下来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大家起来简单的吃了早饭，然后继续出发，至于假村长一行人，已经被送去县衙。

    这个村子叫郭家庄，隶属马山县，这马山县就是闽南郡最北的一个县城，而郭家庄则是马山县最北的村子，是南下的必经之路。

    整个闽南郡地势复杂，而且也是多民族聚集的地方，这里能出现如此的恶徒，那其他的地方呢？

    “我总觉得白帆肯定是出了什么事儿了。”初夏坐上马车，“我是不会看错人的，他不是那种昏庸之人，而且他也是有能力的。”

    “嗯。”南逸臣点头，“看来，这闽南郡还真的是事儿不少，咱们这次算是来对了。”怪不得媳妇说，没事就得私访一下，整天坐在京城里，都是下面的人上奏事情，看见的基本都是人家想让你看见的，不想让你看见的，皇上就什么都看不见。

    虽然各个皇帝也都会派暗卫钦差之类的出访，但是钦差的话，如果这人意志不坚，那很容易被当地人拉拢，甚至成为合谋，就比如之前的辽海郡那里，他派的钦差卫淮安，原本风评还是很不错的，结果就让一个女人就让他晚节不保了。

    所以，所谓天高皇帝远，这个话真没错。

    至于暗卫，毕竟是少数，因为培养暗卫耗费太大，耗时太长，不是谁都能养的起暗卫的，哪里能全国各地的派遣暗卫调查情况啊？暗卫都是用来保护自己安全的。

    所以，这样的情况下，就突出了明镜楼的厉害了，别看管理者都是暗卫水平的人，但是其实下面什么样的人都有，乞丐妓女戏子等等，只要忠心，都会收拢过来，然后在各处建立据点，让这些人融入当地人的生活中，那搜集到的情报就准确的多。

    当然，明镜楼会给这些人依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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