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随即,就看到一名身着长衫,手提一柄宝刀的中年文人,走到双方中间,目光尖锐的越过尚罗利,直视高水寒。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当街拦住在下所为何事。”高水寒亦是沉声询问。 用脚想都知道这些人并非是准备大白天在长安城中行凶。 只见那人当即挑起手中宝刀,高高举起:“在下刘骆谷,替主家带来此刀,送于高造船!” “刘骆谷?”高水寒微微皱眉:“没听过。” 他是真的不知道这个叫做刘骆谷的人, 究竟是谁。 刘骆谷却是一愣, 随即心生暗恨。 他在长安城不说人人皆知, 朝堂上的人却大抵都是知晓的, 这么个安西来的小子,竟然说没听过! 若非有大夫交代,他现在就要让对方知道,规矩二字究竟是怎样写的。 刘骆谷强忍心中愤恨,已然沉下脸来:“主家范阳节度安大夫!还请高造船收下此刀!” “安大夫?”高水寒又是一阵狐疑。 就在刘骆谷以为这小子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的时候。 高水寒已经反应了过来:“安禄山啊。我当是谁呢。安大夫为何要送此刀给某?” 他是故意直呼安禄山的名字,为的就是告诫对方,和自己说话要客气一些。 只看对方先前言语,所谓请自己手下那宝刀,且是一副自己必须要照做的样子,就让他心生不满。 你安胖子很吊? 就算你吊,你随便派出的阿猫阿狗也能吊? 刘骆谷几乎是气得牙痒痒。 若此地不是长安。 若不是有安大夫交代。 但凡换做是在范阳、河东、平卢等地,他都要叫这小子生不如死。 只是此刻。 刘骆谷只能是生生受着。 他稍稍收敛嚣张,依旧沉声道:“安大夫平素最是喜爱英才,又闻高造船年少有为,便起了爱才之心,虽受限朝堂规矩,但不忍错失结交,特命在下送来此刀,以表心意。”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