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为义仆千金诺,不惜生死入城池。 到了天明时分,正好聊城城上吊桥放下,城门打开,百姓进出。张僮儿依旧扮作落魄书生进了城内。打听一番,才知道宇文化及在城东占了一处若大的院落,当做行宫,将萧珺等宫中美人全部关在行宫,供自己享乐。 张僮儿来到行宫,在门外有兵士守卫,戒备森严,便对着一个门卒主动上前搭话:“这位小哥,在下要求见宇文丞相,劳烦通禀一声。” 那门卒斜了张僮儿一眼,问道:“丞相公务繁忙,哪有时间见你,快走!” 张僮儿看这门卒是个贪心不足之辈,取出一个十两的银锭,塞给门卒。这个门卒才抛出一句:“你究竟何人?” “我是夏王窦建德的信使。” 门卒打量一番看着如此破落,将信将疑,说道:“你且等候,待我通报。” 门卒告知殿前将军元礼,元礼匆匆来到行宫内院,此时宇文化及正在赏曲,萧珺手扶古筝,委婉弹奏,元礼轻轻绕道宇文化及耳畔,低声说道:“有人自称夏国信使,要见丞相。” “什么?”宇文化及转脸问道:“莫非是那个夏王窦建德的使者?” 元礼肯定的点了点头,化及道:“带他来见。” 等了少时,元礼便把张僮儿带到行宫前院,张僮儿跪倒拜见,宇文化及手里拿着一串葡萄,瞅了一眼:“既然是来使,来人赐坐。” 张僮儿谢过宇文化及,坐到一旁,只闻一段筝曲悠扬,婉转动人,张僮儿顺着乐曲,微微斜眼一瞧,那弹筝之人正是萧珺。可怜先帝的皇后,竟被奸贼所挟,浓妆艳抹,扮若歌姬,弹琴抚乐,让张僮儿心中又添几分酸楚。 宇文化及问道:“夏王派你来此,有何贵干?” 张僮儿道:“回禀大丞相,不是夏王派我前来,而是夏王的大将王薄派我前来。” “哼!”宇文化及双眼蔑视,问道:“王薄?分明是贼属一窝,!” 张僮儿拿出书信,呈给宇文化及:“窦建德暴虐无道,骄奢不堪,王薄欲率三千义军倒戈归顺,投靠丞相。” 张僮儿指桑骂槐,反把宇文化及的唬的不明真伪,,只听一阵大笑,宇文化及大喜不已:“王薄若能归顺,要官封官,要候封候,决不食言。”张僮儿也喜上眉梢,起身称谢。 宇文化及轻信张僮儿之计,用傀儡皇帝杨浩的名义,传下诏书,派使者招安王薄。王薄早已与夏王窦建德达成一致,按照张僮儿之计,依计而行。真可谓: 诈降自有诈降谋,家仆一计变春秋。 慨叹惶惶隋末乱,难言忡忡人心忧。 两日之后,王薄带着三千将士,直奔聊城,诈降宇文化及。 宇文化及、张僮儿一起来到聊城城下,迎接归顺的夏国将士。王薄翻身下马,走到宇文化及近前,屈膝跪倒:“罪臣王薄,率众归顺,望大丞相收留我等。” “免礼,免礼。”宇文化及扶起王薄,上下打量:“将军归顺,实乃幸事,我已备下酒宴,为将军接风。”众人喜笑颜开,一起进了聊城。 来到行宫,宇文化及与王薄共坐上位,宇文智及、裴虔通、元礼、张僮儿等人都陪在左右。二十个宫女打扮的妖艳过人,来到堂前,闻乐起舞,众人饮酒观舞,推杯换盏,好生快活。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