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烈酒-《作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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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游仰着脑袋,与他离得极近,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熏香钻进鼻腔,引得他脑子有点昏沉。他迟疑了一会儿,犹豫道:“宴……您是……九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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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王爷轻轻挑了一下右边的眉毛,饶有兴趣地把拇指按到小花魁柔软的下唇上,轻轻一揉,便在白皙的脸颊上擦开一抹艳红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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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你想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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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游双手仍带着铁链,此时却抬起来握住谢宴秋的手腕,修剪整齐的指甲轻挠着突出的腕骨。他伸出淡粉色的舌头舔过谢宴秋的手指,嘴角抿出一个讨好的笑:“九王爷在这,我觉得……任谁都不会想去别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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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宴秋冷笑一声,掐着他的下巴扭到一边,凑到他耳朵旁边威胁道:“花言巧语本王听得多了,像你这样的叛徒——本王也见过不少,只是没有一个敢像你这样,意图将本王耍成个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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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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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拴着两只手的短铁链被谢宴秋用一只手挑起来,别到祁游的后脑勺,固定在墙壁内嵌的暗勾上。祁游挣扎两下,发现自己动弹不得,忽而慌了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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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九王爷!谢宴秋……!你做什么!”他惊恐地盯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看着它动作缓慢地掐上自己的喉咙,“没,我没有,我没有………我什么都没做!宴宴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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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听过一句话,现在想来很有道理。”谢宴秋不紧不慢地说着,手上压着祁游喉咙的力道却没有丝毫放松,“要一个人永远不离开你身边,有两种方法。第一种,是杀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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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游大张着嘴巴,不断从嗓子眼往里抽气,喉咙被挤压得只剩下一点空间,完全不足以让他呼吸顺畅。他的手被固定在脑后,只好不断左右摇着头,企图摆脱束缚他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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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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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宴秋似乎是观赏够了,将力道骤然一松,祁游立刻耸着肩膀干呕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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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哈……第二种……”祁游垂着脑袋,眼眶里的生理泪水还在往下淌,他胸膛不断起伏,像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般,“求,求你……我选,第二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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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宴秋轻嗤一声,站起来,用鞋尖抬起他的下巴:“我没有给你选择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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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游狼狈地喘息着,口水滴落在干净的鞋面上,晕开一点深色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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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宴秋饶有兴趣地看了一会儿,大发慈悲般地将手掌抚上他的头顶尖,成功令小花魁浑身激烈地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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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也觉得第二种不错。”谢宴秋贴近他,声音柔和,更像是情人间的低语,“做我的小狗,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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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游没来得及说出拒绝的话,身体就被整个翻过去,细瘦的手腕还被铁链扯着,上半身只好被迫贴紧墙壁,腰胯又让身后的人捞住,往上一抬,干脆跨坐在谢宴秋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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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下的毯子展开了、铺平了,绵绵地挠着脚心,充满柔软的攻击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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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脚踝上的铃铛声在铁链碰撞声中,竟然显得格外清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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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不行了。”谢宴秋把手送到他面前开合着展示了一下,又慢条斯理地抹回祁游的小腹上,“还听月楼的花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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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游仍浑浑噩噩着,没力气开口,只好任他作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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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回满意吗。”谢宴秋耐心地等祁游缓过劲来,轻吻他的鬓角,右手扣着他那只戴了铃铛的脚踝,一下一下地摩挲,“之后……想要什么,还是直接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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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技不错。”祁游往后靠了靠,评价道,“真实得有点过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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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宴秋短暂地停顿了一下:“……你也不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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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我今天不是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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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将祁游手上的锁链解开,垂眸揉着那上边被硌出的红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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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你没有在听月楼等我,这大概就是我真正会做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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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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