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黄鸿突然懵逼,但紧接着回过味来,“江千越,上次本公子腹泻,是你……” 这话刚一开口,就被江千越打断,靠近低声道:“茅坑里的屎尿你可以随便吞泄,可这话你不能乱说,阁下乃是一代坑神,为何腹泻,你应该去问一问茅坑啊!” 说完之后,江千越迅速退了几步,与黄鸿保持着安全距离。 见黄鸿张口还要争论,江千越扇了扇空气,一脸嫌弃道:“黄兄,你这口臭之疾,应是内理不调所致,难怪有人不爱黄粱爱江醪!” “我……” 黄鸿想要辩解,却发现众人纷纷低头发笑。 不仅如此,江千越的后半句,简直是触及到了他的底线。 黄粱与江醪,都是酒的俗名。 黄粱酿酒,江米也可酿酒。 这其中暗含的黄、江二字,无疑是指代黄鸿与江千越。 果不其然,琴台抚琴的洛冰清,因为这半句开始若有所思起来。 “哼!你等着!” 黄鸿来到窗台前,摘了一枝海棠花,然后将海棠花斜插在韩云翠的发髻上:“斜插一枝含露嫩海棠。” 被当众发髻插花,韩云翠颇为娇羞与意外,遂将目光迅速投向乌魁山。 见乌魁山神情平和,报以鼓励的眼神,她这才放下心来。 继而又抬头看向江千越,她倒要是看一看,江千越这次还如何对下去! 江千越不慌不忙,露出一副冷笑面容:“悬挂半截连毛老山药。” 黄鸿不甘示弱,又看了一眼鬓间海棠:“鬓边斜插一枝含露嫩海棠!” “啊这……” 此言一出,江千越欲言又止,似乎思路被卡住了。 一见江千越不能顺利对答,黄鸿暗自舒了口气,悬在心口的大石,终于可以稍稍放下了。 众人窃窃私语,有琢磨下联应对的,也有端起酒杯幸灾乐祸的。 “周兄,看来此子已经词穷。” 孟谦易将场内二人尽收眼底,“不过能坚持到这里,此子学识也是不俗啊!” “不一定。” 周铮缓缓吐出三字。 “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