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江千越双眼微眯,看不出任何情绪。 韩云翠神情颇为尴尬,显然她也是始料不及:“这位是乌魁山公子。” “哦? 莫非阁下便是司马大人之子?” 在这岳峰城,他江千越也算是小有名气,有头有脸的人他也见了不少。 然而这只是一种相对论,商贾之家是有财力没错,但终究视野圈子有着很大局限性。 这规则放在‘士农工商’的社会,就更是如此了。 所以他不认识的人,大多就是官宦子弟,而且是那种地位颇高的官宦。 眼前少年又是姓乌,那就让他想到了原州司马乌早光。 “哦? 你倒是眼力不差。” 见对方认出了自己,乌魁山流露一丝倨傲。 “失敬了。” 江千越似乎不在意此前羞辱,而是平静道:“云翠,天色已晚,我们该回去了。” 韩云翠点点头,随后向乌魁山道别。 江千越在柜台处写了一张纸条,这才与韩云翠一同离开集贤堂。 “你方才在柜台写了什么?” “一份书单。” 一问一答,便再也没有了下文。 此时的集贤堂内,乌魁山故意持扇扇了两下,露出一脸不屑:“弥漫着恶臭的铜臭味,那韩忠真是一刻榆木脑袋,竟然要与这条臭狗结为亲家。” “乌公子,有人给您留了字条。” “哦? 何人所留?” “是方才离去的江公子。” “公子? 他也配?” 伙计不愿违逆对方意思,于是口中连连称是。 乌魁山嫌弃的打开字条,顿时脸色巨变,随即怒不可遏:“可恶,江千越你找死!” 眼中怒火,似乎要将字条化为灰烬。 字条上,赫然写着十一个字:恭彘(公子)执扇,油头粉面口臭腥。 恭,有粪便之意,因此有出恭一词。 彘,野猪的文言术语。 公子,恭彘,亦或是公知。 …… 书房内,一对父子煮茶谈心。 片刻沉默后,江承开了口:“越儿,有三件事为父要与你商议。” “老爹,您这一本正经的样子我不习惯。” “臭小子,少嬉皮笑脸!” 江承瞪了一眼,“第一件事,是你与云翠那丫头的婚事,想听一听你的想法。” “儿子还不想急着成亲,况且儿子已经用行动做了回应。” 对于韩云翠,江千越没有什么想法,所以才会在集贤堂作出不知羞耻的样子。 被人当面接连羞辱,是个正常人都不会心静如水,他还没有达到唾面自干的那种境界。 “哦? 你小子可不要作出格的事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