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三章 等待-《捡来的破碗是聚宝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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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来刘天宇自然也会有所收获。

    卖给上面恶魔果实汁液其实就是这个道理。

    如若不是刘天宇害怕事情超出掌控最后搞出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他早就提供威力更大的道具给上面了。

    所以现在上面让刘天宇暂时罢手,刘天宇没有拒绝。

    和沈良上一晚后续的事情,也就是刘天宇暂时按兵不动等待对方的消息,然后双方结束了这次通话。

    暂时不能搞事情了,刘天宇也就闲了下来。

    不过因为要等沈良那边的消息刘天宇目前还不能走,所以刘天宇想着干脆明天还是旅游吧。

    翌日。

    香纯智子以导游的身份陪在刘天宇的身边,一行三人离开箱根去了东京。

    从车站出来的人第一眼望京都保不准会失望,眼前是现代的街道,现代的公交车站,穿着现代的行人,哪里看得到一丝古意。站在红绿灯前,等着过马路,绿灯亮的一瞬间,人行道上传来鸟叫声,很清脆。

    刘天宇对京都感到第一次惊奇是听到布谷鸟叫,不在树底下,京都也不算绿树成荫。

    京都人真想得出,伴随着绿灯竟然是鸟鸣声声。不只一处红绿灯,从西本愿寺走到二条城,过马路,一路听鸟鸣。有两种,一种不认识:啾,啾,啾,像只小鸟儿在一饮一啄,抬头时就欢快地叫一声。另一种叫声很熟悉,是布谷鸟,布谷,布谷,让刘天宇听了有回到春天,站在原野上的感觉。

    比起稍显拥挤的京都站前,城西的南北大道宽而空旷,东西的小巷静而幽深,低低的木格子门,纸窗,渐渐显露出作为古都的京都式风情。香纯智子乖静的跟在刘天宇身边,也不说话,只是偶尔柔顺的浅浅笑。

    日式园林之美,刘天宇是从一个瓦片上开始领略。

    京都的园林散布在不同方位。寺庙,历史名人的宅邸都以庭园景观之美而闻名。从地图上看,西本愿寺最近,于是刘天宇把西本愿寺定为第一个游览地,再往北一点是二条城。香纯智子很自然的挽起了刘天宇的胳膊,刘天宇随她去,反正心中无鬼也不会产生什么愧意。

    日式的寺庙给刘天宇第一眼感觉很素淡,灰色的屋顶,深色近乎发黑的立柱支撑或木条镶嵌,浅黄或白色的墙面,洗旧色的木格子窗,无一不朴素,但朴素的洁净,好象雨水冲洗过无数次,微尘不染的洁净。

    第二眼细看,这素淡颜色中又有一种规律性的排列,那是通过线条来表达。屋棱的线条,窗格子的线条,疏淡有致,说不出特别在哪,只是一抬头望过去,有一种和谐的韵律感。

    老树和黑鸦,是第三眼的印象。

    寺庙的古老不只可以从脱落的壁画来判断,院中的老树亦是默默无言的证人。西本愿寺的老树上,还落着毛色漆黑的乌鸦,乌鸦的叫声虽不太喜人,和这空旷的庭院甚是相配。好象乌鸦从半空飞过那一声声啊啊的叫声,把这空旷的庭院的寂寥又延展到天空中。

    这里没有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此地除了老树,疏疏栽了些日本松,苍劲之绿绝无花木之深的明媚。唯有一棵粉色紫薇树正当花季,好比老僧前面站着个小花童。

    看来日本的庙宇还真是清修的地方。甚至颜色都单一,不像泰国和华国的寺庙首先用大面积的重彩给你视觉上的冲击,甚至佛像全身贴金,而这里的佛像不是高高坐在显眼的地方,却隐在神龛里。

    从门外看进去,昏暗之中,不甚分明。

    这让刘天宇想起以前不知道在哪里看到的藏传佛教的神秘性,教徒们也是席地而座,静谧无言;还有巴厘岛的印度教家庭,礼拜的神像外还加一道门,一年要特别的日子才打开这道门,有种让人心里明白,秘而不宣的味道。

    也许这就是神佛放心中,日日摩拜的也不过是化身。

    其实关于西本愿寺,刘天宇也无心坐下去听那穿着黑白衫的住持和尚对着教众讲听不懂的经文,一个字也听不懂。

    刘天宇在这领悟到的不是佛礼也不是什么道义,他喜欢的是这里的园林之美,始于屋前的细流之涓。

    刘天宇寻着水声,走到一处水流之所。这并非天然溪流,而是不知何处引来的水汇在一处,在顺势而下,从高处滴落。在滴落的地面侧放着青灰瓦片,于是营造出雨滴的声响,真是神来之妙思,香纯智子清美的牵着刘天宇的手,十指相扣,素手洁白温软,仿佛无骨。

    滴嗒声响,涓涓细流,让人静且闲。这里有汉乐府的质朴,唐诗的意境,宋词的底韵。而那水流跃到瓦上的一跳,还有南北朝时期小调的活泼。难怪日本人很葱白松尾芭蕉的俳句,古池塘阿,青蛙跳入水声响。

    扑通一声水声响,似是打破宁静的瞬间,重归寂静之后,这声水响,反倒增加了宁静之感。看似没道理,细想很有味道,这不就是人们所说日本园林的禅意之美吗?这里没有古池塘,西本愿寺的庭院之前,只有老树昏鸦,还有青瓦片阿,细流跳落雨声响。

    东山从银阁寺到清水寺,一路均是游览胜地。如果说西边的景观好比北方的山峰肃穆,庄重和质朴,东山的风景就好比红fen佳人的南方,倍添柔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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