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0-《重生之老而为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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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提到了自己的一段打工的经历,说:“因为是华夏人,我被领班分到了最差的工作,每天最费劲不说,还总因为任务量太多而干不完工作,领班来检查工作的时候都用手指亲自测试擦的干净与否,后来我从这里走出去的时候,那位领班跟在我身后用特别惊讶的表情看着我的时候,其实要说我当时没有解气的感觉那是骗人的,但是当我站在那个位置的时候,再来看她对我的歧视,反倒觉得也许是一种磨砺。所以我想说,在困境之中也不要放弃自己。我亲爱的读者们,到这里你们是否看到,我曾经做过一段时间的清洁工呢?”
“我想很多人都会说这是份低下的工作,认为我不配在这里跟你们聊天,但是我想说,当一个人差点流浪在异国他乡街头的时候,有一份能供我吃饭并且靠自己的双手创造价值的工作,我真是感恩戴德了,更不用想它的贵贱与否,因为有这段宝贵的经历,所以我才说普通大众也只有吃饱了饭才会去想做点什么,而不是在大家肚子咕咕叫的时候,提什么主义、什么理想。”
她的这篇文章发表在国内之后让之前一直猜测她是大家千金的读者们都特别意外,一个做过清洁工的女人竟然可以在康顿读书,可以写稿子,可以交下大贵族的朋友,参加各种party。写给她的读者信一下就分成了两派,一派认为她很励志,一派认为她哗众取宠的。因为有这么一个跌宕起伏的点,她的文章倒比以前还有了更多的读者。
主编看到她图文并茂的描写,心里更是欢喜,跟二哥还说:“让‘异乡客’多拍一点照片,更有趣。”继续把几摞读者来信给二哥。
二哥攒了一大堆,后来都给陈怡玢寄过去了。所以假期的后半段里,她基本在看读者信和回复之中度过的。
黄薇甜刚开始还兴致勃勃的帮着拆信,有挺多人表达了对陈怡玢的喜爱,还有人干脆写信问:“如何去康顿留学?”“我没有去读书的学费,可否支助?”“如何练好英语去读书?”等等各种奇葩的问题,看得黄薇甜后来也吐槽无力了。
这才又想起她之前雄心勃勃的想往《vogue》投稿的事情了,又重新捡起来写了一个圣诞party服装风格汇锦,黄薇甜的稿子受到了大小姐的好评,大小姐说她这稿子比陈怡玢的稿子更实际,还特意请了照相师来给那些被黄薇甜提到的衣服拍照,特别支持。
后来这篇稿子真的上了法国版的《vogue》,因为想法新颖时髦,还给了很大一个版面,给寄过来的稿费只有几十英镑,但是也比陈怡玢的几十大洋多了好几倍,陈怡玢因此被黄薇甜和大小姐好顿嘲笑。
很快开学了,开学那天碰到了许久未见的塞德,他俩自从上次舞会之后就一直没见面了,塞德想表现得若无其事的样子,可是他僵硬的肢体语言还是出卖了他,等艾伯特将那张他俩在台上接吻后的窘状照片给塞德一张的时候,塞德更尴尬了,好在俩人也就见面那么一会儿。
开学后的生活很平静,陈怡玢比上个学期更适应康顿大学的生活了,每天上午上课,下午去图书馆看书,晚上回来做饭。自从黄薇甜和大小姐俩人逐渐成损友之后,她俩在吃陈怡玢做的菜这方面步调特别一致,黄薇甜就是想吃什么点菜那个,而大小姐就是在陈怡玢都没有答应的时候,已经将材料提供出来的那个。
大小姐和黄薇甜都觉得俩人合作得特别好,甚至还因此继续给《vogue》杂志写了‘当我们读书时,穿什么’和‘那些不为人知的扫货小店’这种颇为吸引人的稿子,均得到了高于陈怡玢数倍的稿费。
大学生活就这样平静而充实的慢慢度过着,第二个学期中旬的时候,陈怡玢在被大小姐和黄薇甜每天催着做美食的时候,忽然觉得:她应该开一个简单的小饭馆!
这个决定得到了另外两人的响应,她俩还说出资支持,要人力(家里仆人)可以出人力,要智力也出智力,总之这个提议特别好,她们应该早点想到才对!
陈怡玢的简单小饭馆是一个专门针对康顿学生早上上学着急状态的外卖店,尤其是早上卖那些可以快速做成,让学生们带走吃的那种小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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