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萧靖承最近,总是夜里来、白天走,跟薛池都没碰上几次面,跟薛湄倒是每隔一两天能见一次。 萧靖承告诉薛池:“两个月前,就是成兰卿叛乱之后不久,陛下就让人采办了大规模祭祀的祭品。 那时候,姜琷还只是被软禁在东宫里,皇帝却做好了另立太子的准备。 正好,姜琷自己作死,他那个火药作坊没处理干净,给皇帝留下了把柄。” 其实,不管有没有姜琷这个事,废太子、立新储君,都会是连在一起的事,也是这个时间左右,皇帝从来没有改变过他的计划。 不过他也没有透露半分。 “……恭喜你。” 萧靖承对薛池说,“陛下是冷眼旁观,觉得你做人主,是楚国百姓之福。 他并不喜欢你,但是他会为天下黎民,挑一个可靠的君王。” 薛池听了,紧绷的肩膀松了几分。 若是到了现在,皇帝突然要跟他温情脉脉,他会恶心的想吐。 接到圣旨到现在,薛池都感觉很不舒服。 然而萧靖承几句话,却解开了他的心结。 的确,他和皇帝之间根本没什么感情可讲。 皇帝要一个儿子来继承皇位,而薛池只想要得到这至尊之位,一拍即合,相互利用。 “明日应该要谈祭祀太庙的事了。” 薛池终于接了话。 萧靖承:“对,明日要祭祀。 我一想到这事就头疼,繁重的礼仪和朝服能把人压得喘不过气。” 薛池:“……”每个人都恨不能自己的朝服更重一点,只有萧靖承这种货,才希望朝服可以轻一些,穿着舒服。 朝服是让你舒服的吗? 不是。 朝服是一种身份和地位的象征,越重越繁杂,就意味着你的社会地位越高。 所以,真的没有人会嫌弃自己的地位更高了。 只有萧靖承这么轻描淡写的说这种屁话。 第二天的早朝朝堂之上,前所未有的热闹。 五皇子党内派果然反对激烈,个个态度强烈,表示反对。 而其他的人也觉得,立储君可以缓一缓。 皇帝在众人吵了一番之后,轻描淡写的说了句话:“朕今年六十五了,朕家列祖列宗,就没有人活过六十五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