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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嘿，没啥，就是先走一步了嘛！”

    ……

    “今天是劳动节，你们都这么闲的？”

    “那有啥的，我们天天都如此，”

    “老大说的对，我们可是从北江走过来的。”

    “拉倒吧，别以为我不知道，北江离咱们这两千多公里呢！”

    ……

    “老哥，你为什么选择当警察啊？”

    “废话，当然是惩恶扬善了！”

    “有志向，我当初也想考警校来着，可惜没进去，嘿嘿。”

    “老四，你高考不是只有三百多分吗？”

    “淦，别乱说！”

    ……

    外面六个人还在聊着，赵东强彻底和他们打成了一片。

    过了多时，几个人要走了。

    “老板，一共多少钱？”送回了杂志与报纸，中年男人问道。

    “他不收钱的，我帮你们给了。”赵东强似乎觉得这五个人很对胃口，大方的主动请缨道。

    周成晔也点点头赞同。

    “那不行，看了书就是要付钱的，这是规矩。”

    中年男人坚持着，他给年纪最小的老六一个眼神，对方立刻冲上来抓住周成晔的手，差点直接把他从椅子上拉下来。

    “老板，俺们也没几个钱，这些你就先收下吧。”年轻人给完钱立马又退了回去。

    没太仔细看，周成晔只觉得手里多了一沓纸币。

    “都说了不要钱了，”赵东强看向周成晔，“你说是吧。”

    “嗯……”

    沉默着点点头，他没说话。

    “成子，你怎么了？”赵东强看着有些不对劲的周成晔，皱起眉头，“你怎么不说话了？”

    “我说哥几个，咱……”他叹口气，扭回身，却发现报亭门口却是空空如也。

    “咦，他们人呢？走的这么快？”

    身后，

    周成晔低下头，

    攥紧了手里的纸钱，摊开一看，是一沓薄薄的冥币，

    又抬头看去，

    只见，

    报停门口，

    是五个憨笑着的淡淡的身影，逐渐远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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