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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晚见对方的矛头指向了某人,不由分说,身形一动,没等玄霄的话说完,视线就对上了他的:“正阳山的师尊长老们,对我的私生活这么感兴趣,真是让我这个小辈受宠若惊,我以为玄霄长老心里装的只有天下,没想到平日里的八卦也参与。”
秦晚的话,很容易引起正阳山中各弟子的愤怒。
平时她是不会这么高调的,这一次完全是因为维护某人。
某人一夜之间长成成人模样,确实有些难以解释。
她也不知道他这一世到底是个什么身份,按照道理来说应该是个高阶鬼王。
不然在无福之地的时候,也不会让那些邪祟战战兢兢的下跪,恨不得离他八丈远。
但自此进了柳镇之后,她又发现他的身份应该不止是高阶鬼王那么简单。
肯定还有其他,仙门各派都没有注意到的事。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他的存在怎么看都算是异类,从一开始他作为供品出现在神像前的时候,说不定这老鬼头,已经把主意打在他身上。
秦晚当然不会任由事态这么发展。
“玄霄长老这么不依不饶,无非就是觉得我根骨一般,不可能有本事解柳镇的大阵,就算柳镇的大阵要解,也应该是由你正阳山的弟子来解,而不是我这种已经被认定无法飞升的废物,所以玄霄长老才会怀疑这怀疑那。”
秦晚说到这里笑了,眉眼本身就带着一种凌厉魅惑,眼角的泪痣又在此时红的有些醒目:“抱歉啊,抢了正阳山的风头,玄霄长老如果真要怀疑,不如怀疑我,怎么突然之间就这么强,压了你们整个正阳山。”
不要怀疑晚姐拉仇恨的能力。
她在沪市是出了名的纨绔富二代于实际不符。
她嘴上说着抱歉,话却直戳正阳派的气管!
各仙门的人确实对跟在她身边那气质不凡的男仆有所怀疑。
但秦晚这话说的太引人注目,正阳山的弟子们不可能忍的下去!
“你以为你是大渊公主就可以随便辱我正阳山?什么叫你压了我们整个正阳山!”
“大师兄名冠天下时,你还不知道在干什么!”
“也就是今年走了狗屎运,解了柳镇的大阵,以前你哪次不是垫底!这么狂,小心闪了自己的舌头!”
正阳山那边一片愤怒。
秦晚却旁若无人一般,视线只落在了玄霄身上:“玄霄长老一向公正,不妨也是说一说,柳镇这种大阵,是只靠狗屎运,就能解的?”
玄霄脸上还是长辈似的温和,长袖下的手却握紧了,这个虚明山的废物,比他想象中的要聪明,一点都不像是他那个什么事都不计较的师兄。
“自然是不能。”玄霄笑容可掬:“只是各仙们都好奇,你到底是怎么解的柳镇,越是大阵越会要求法术机缘。”
“这一切都来的太玄奥,我们不得不细查,毕竟这有关整个仙门的安危,假如你带上山的这个人,真出了问题,虚明山也会跟着受责,我相信你肯定不愿意见到这一幕。”
白鹤长老在旁边听着,眼一转:“代理门主说的没错,不过是探个魂,虚明山这是在害怕什么?”
是啊,不过是探个魂,这是所有上山的弟子都会经历的。
就是为了避免有恶鬼邪祟借由凡人躯壳,潜进仙门来。
“总不会连探魂,你都不肯吧?”
白鹤长老是带着怨的,因为自己的徒儿道心被毁,他更加眼红带了铺天气运出来的秦晚。
得那些天道机缘,就应该是属于他徒儿的!
秦晚挡在男人面前,还未说话。
身后就传来了他的耳语,低低沉沉的好听:“公主,他们想探就让他们探,虽然在进山时你就查过我身份,但明显仙门各派都像是不相信。”
他倒是对探魂什么的并不在意。
仙门各派玩的东西,也不过是他赋予的。
他之所以一直都没出声,不过是想要看一看某人护着他的样子。
确实很顺眼。
男人低眸轻笑,有了几分高兴的模样。
秦晚则眨了眨眼,都被人怀疑到头上了,也不知道他在高兴什么。
不过,既然他敢这么说,应该是早就有了准备。
也对,她从来都没有见过比他还像凡人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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