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聂清如听到聂启星不会有生命危险,身上寒意消退不少,紧接着追问第二个问题。 “那么他的眼睛还有得治吗?” “……” 病房里的气氛低沉的可怕。 两个专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表现得难以启齿。 最终还是由地中海发型的那个专家出面回答她:“嗯…这位家属,不是我们不愿意治疗病人眼睛,实在是他眼睛已经没法治了。我们赶到这里时专门问了你们的人。他的右眼…已经被…被狗吃了。” 野狼沟里不止有野狼出没,也有饥饿的野狗在附近打转儿。 聂启星很不幸。 被挖掉的右眼被乔念丢进野狼沟,早就被狗吃掉了。 “我们就算是眼科专家,可做不了没有眼睛的复原手术…所以,非常抱歉。” 聂清如的手掌心早在听到医生说乔念把聂启星的眼睛丢去喂狗开始已经握在一起,死死地攥住! 掌心全是黏腻的汗。 极端愤怒的情绪充斥胸腔点燃她瞳仁深处的火。全靠着几十年来的端庄和理智拉扯住她,她才没做出失态的举动。 饶是如此,聂清如表情着实谈不上好看:“你说他的眼睛被狗吃了?” 每一个字,都重于千斤。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