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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刚下飞机，就接到聂弥打进来的电话。

    乔念拉了下鸭舌帽往机场外走，一边接起来：“喂，聂老。您找我有事？”

    “我就想说微博上那件事，干得漂亮！”

    聂弥不乏高兴的口气。

    “要不是你干脆利落的反击回去，我跟学校这边还不知道怎么解释主办方泼来的脏水。”

    乔念听得一头雾水，浓黑的眼睫毛往下垂，手指捏着手机，正在酝酿要怎么回答他。

    就听到聂弥继续用高兴地语气问她：“对了，国际编曲大赛主委会那边已经把第一名还给你了。主办方负责人还专门跟我打了通电话，向我道歉，让我替他转达歉意。你看接下来咱们怎么发声？”

    乔念已经走到马路边。

    看着机场外面停了一条长龙的出租车，走到就近一辆车边，拉开车门坐上去，跟司机说了声：“师傅，去莱茵公寓。”

    “好咧。”司机爽快的转动方向盘，将车子掉头往她说的方向开去。

    乔念冷白手开了一半车窗，让外面的微风吹进来稍微清醒下头脑，这才组织语言跟聂弥说：“你说的那个微博应该不是我发的。”

    她把上飞机前，叶妄川找她要过微博账号密码的事情跟聂弥说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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